法语“舞厅”


安东尼·埃尔南德斯,《佛蒙特大道与维什威尔大道》(Anthony Hernandez, Vermont ave.& Wishire blvd) “舞厅”纪念影像展览馆|图片提供

(刘真辰|文)这是上世纪 20 年代巴黎的避风港,人们成群结队来寻欢作乐,在这唱歌,喝酒,跳舞。底楼曾经是个餐厅,地下室是个舞厅,二楼更是个“爱的旅馆”。二战后直到 1992 年成为法国最大的彩票销售中心,随后便被废弃。如今这已完全不是个跳舞的地方,“艺术家在这里可以比较和观察现实中的很多可能性,可以研究纪实创作中所涉及的跨越美学和政治的问题,可以讨论纪实影像是如何制作,展示和被看的,可以思考什么是‘纪实’,部分调查,部分经验,部分拍摄,部分创作……可以探究传达现实及其复杂性的一些新的视觉形式。”馆长蒂亚娜·杜傅如是说。“舞厅”的首次展览就邀请了 11 位著名的北美摄影师和导演参与创作,其作品都围绕着“匿名”,或定义,或模糊,或是以一种平凡的概念但脱离人们习惯的视觉模式,无法归类。展览开始于沃尔克·埃文斯(Walker Evans)40年代拍摄的一系列照片,于是那些底特律的工人、芝加哥的消费者、纽约地铁的乘客向我接踵而来……(时间:2010 年 9 月 18 日~2010年 12 月 19 日 地点:法国巴黎 “舞厅”纪念影像展览馆)

超现实戏剧


麦卡·罗滕伯格,《挤压》(Mika Rottenberg, Squezze) 旧金山现代美术馆|图片提供

(刘玥|文)亚洲女按摩师在一个窄小的隔断按摩着墙壁上的手臂,洒水器冲洗着从墻上的洞中伸出的女性臀部,农妇采摘新鲜的生菜匆忙地放上传送带,从树上提取粘液再加工……妇女们在一个个想象中的荒诞空间重复着真实的劳动。这是女性艺术家麦卡·罗滕伯格(Mika Rottenberg)在旧金山现代美术馆展出的最新影像作品《挤压》(Squeeze)。罗滕伯格的怪诞幽默里总是藏着一个严肃的主题,用女性的身体讨论社会问题:关于机械的劳动和女性劳动者本身,共生和互诉的关系。一贯无言的超现实影像,相当诡异的生产作业过程足以让观众留下深刻的视觉意象。1976 年生于阿根廷的罗滕伯格早已经是艺术界的宠儿,她的作品总是像一部超现实的戏剧,没有任何标题或字幕,没有片头和片尾。而其影像作品只不过一条循环往复的生产线,成为一个无从开始也看不到结局的轮回。(时间:2010 年 7 月 9 日~2010 年 10 月 3 日 地点:美国 旧金山现代美术馆)

被工装蓝霸占的冬天


张达,《没边》 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图片提供

(逃逃|文)被自由服装设计师张达定义为“没边”的 2010 秋冬服装展示会被投放进美术馆。大大小小旧家具被堆砌在空间中央,将实验音乐女艺术家 VAVABOND、玩转百种乐器的即兴乐手李带果及现场声音策划颜峻包裹在中间。这一次模特不再高高在上,从而跳出传统概念上的T台,与在场观众发生着与家具背景相吻合的互动。近距离的磁场作用下,洞察力好的眼睛会认出劳改服般的秋装上平铺着设计师心水的北欧图案。美感被搁浅,最为直观的体验大致来自于装饰用布带来的安全感。张达的设计不是“拼贴”,而是一种缝合。这种缝合不仅仅是简单地对材料进行流水线一般的加工,而是一种透着灵性,再度创造的过程。针线穿梭,另一层面的沟通被建立。线与布的对话,针与线的对话,衣服与人的对话,人与空间的对话。于是土摇气息的工装蓝棉衣即便跳出旧家具营造的氛围活页也并不那么尴尬。暧昧的夏天才结束,2010 年的冬天已经提前被包裹。

只要人人都有一个茄子画廊


左图:小沢刚,《茄子画廊》(Tsuyoshi Ozawa, New Nasubi Gallery)奥沙画廊|图片提供
右图:林一林,《Call now》 奥沙画廊|图片提供

(张小船|文)假如你恰好漫步上海兴国路(或东京银座一带,或其他鸟国旮旯),又恰好误入弄堂深处,就会遇见一个花园,小径边一棵不知名的树上钉着个蓝色小木箱。除了右上方写着几个醒目的红色日文外,与普通牛奶箱或信箱无异。如果你足够好奇,打开了这个盒子,就会发现里面是艺术家林一林附了电话(已涂去)的“卖身照”——牛奶箱,成为了一件行为作品的本身构成及最终呈现的载体。这个牛奶箱便是日本艺术家小沢刚著名的移动式画廊——《茄子画廊》(New Nasubi Gallery)。厌烦于东京密集的出租画廊,小沢刚于七年前在银座街道“安置了”这些牛奶箱型的临时画廊,当时这个“世界最小画廊”举办了许多年轻艺术家的展览,之后“茄子画廊”扩展到全世界。这真不失为一个人人可用的好主意,带给烂人生一点点惊喜。从今天起,我们都是艺术家。

集体失语


汉娜·格兰伯格,《竹椅的集体游行》(Hanne Granberg, Collective March of Bamboo Chair ) Hanne Granberg|图片提供

(丁宁|文)如今的上海楼盘取名一个比一个欧化,什么东方威尼斯花苑、路易凯旋宫、圣约翰名邸、贝多芬广场、威廉公寓,也不知道中国现在的新富阶层是怎么想的,沾上个外国名字就如同全家都迁入了欧洲皇室。既然住进了富丽堂皇的欧式小区,怎么着也得把房屋装修往欧洲水准看齐,家具也要置办些欧化品牌的锅碗瓢盆,怎么“宜家”怎么来。中国人的这点现代生活空间,早已容不下古老陈旧的传统竹椅。不仅制作竹椅的老师傅手艺失传,整个竹椅产业也逐渐被机械生产或钢制产品取代。于是,某日走在陕西南路上这么不经意地一瞥,就能望见竹椅集体游行的这般惨淡景象:数量众多的老式竹椅被层层叠叠地码放在长方形平板车上,推着车子的年轻人也不过20岁上下,眉宇之间透露出百无聊赖的神情,仿佛诉说着经济不景气的幽闭与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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