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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暘,《反击》(Shi Yang, Counter Attac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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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暘,《反击》(Shi Yang, Counter Attac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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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罗伯托·卡斯特尔,《简易代数》(Roberto Kusterle, Algebra facile )
(右)罗伯托·卡斯特尔,《气喘》(Roberto Kusterle, Asme gemelle )

蜘蛛来袭


帕特里克·马雷夏尔,《鬼面蜘蛛的蛛网》(Patrick Marechal, Toiledes Deinopis )

(刘焰|文 法国国家自然史博物馆|图片提供)在帕特里克·马雷夏尔(Patrick Marechal)最新的作品《鬼面蜘蛛的蛛网》中,科学意义上的蜘蛛第一次与文化意义上的蜘蛛狭路相逢。从理性的角度而言,它们不过是属于节肢门蛛形纲蜘蛛目、平均大小仅 5 毫米的小型动物,在已知的 41000 多种蜘蛛中,仅 10 余种会对人类造成伤害,而人类在林中散步时,可能每一步就会让好几十只蜘蛛丧命。但是在文化层面,蜘蛛的面目就要神秘得多了:19 世纪的欧洲人相信蜘蛛可以治愈不孕症,被蜘蛛咬过会狂笑不止,北美的部族相信蜘蛛网可以滤走噩梦,而科特迪瓦的部落则相信带上蜘蛛面具可以获得巨大的能量,伊莎贝尔·罗西里尼(Isabella Rossellini)在自己的影片中化身黑色的母蜘蛛揭开繁殖之谜,而路易斯·布尔乔亚(LouiseBourgeois)则用巨型蜘蛛诠释母性……这是科学与文化艺术的一次互文性解读,以理智消解迷茫带来的误会,以感性欣赏误读引申的想象空间。即便你知道世界上最大的蜘蛛只有 53 公分,也并不妨碍《指环王》或《哈利·波特》中异形蜘蛛带来的惊悚效果。

随时窒息


克拉拉·克莉斯塔洛娃,《她有一颗不错的脑袋》(Klara Kristalova, She's Got a Good Head)
克拉拉·克莉斯塔洛娃,《只剩他们》(Klara Kristalova, And Still They Remain )

(刘玥|文 Klara Kristalova|图片提供)克拉拉·克莉斯塔洛娃(Klara Kristalova)是一位出生于捷克斯洛伐克的瑞典籍女雕塑家。尽管北欧是缔造神话和浪漫的童话,但她的陶瓷雕塑作品却给予童话一个新的转折——它们只有北欧冷风的凛冽,让人打个哆嗦。克拉拉力图塑造的女孩们不同于萝莉般美好可人的装扮,她们介于梦和噩梦、真实与虚构、侵犯和被侵犯、压抑与性欲及危险之中。比如在《她有一颗不错的脑袋》(She's Got a Good Head )作品中,穿着黑色短裙的女童盘腿坐在椅子上,拿着灰色的不明物体包裹住了整个头部,只留下窟窿般的两点黑色的眼睛。她的眼睛和笔触让我联想起蒙克的呐喊——那无法动弹的内心恐惧的孤独者,只是这次,那绝望的尖叫被隔离在了物体之中。也许她描绘的是人们小时候常喜欢做的事——拿塑料袋套住自己的头。这不仅是一种新奇的游戏,更像是女孩学习鸵鸟的样子躲避起来:我看不到世界,世界也发现不了我。但这种隐藏是无用的,更是危险的。女孩为自己做了一副面具,但也会随时窒息。你无法说清这些克拉拉塑造的这些古怪女孩是在描绘噩梦中的角色,还是残酷的现实,她们既是受害者,又是刽子手。艺术家直截了当地把阴暗面从光鲜的少女时代剥离出来,不禁让人思考,到底有多少危险和压抑浸透了我们越来越不单纯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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