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世界 2010年7月 243 期

非洲! 回来!

Afrika!

Mayibuye!


我并不是一生下来就渴望自由,因为我生下来就是自由的,我以我能知道的各种方式享受着自由

——纳尔逊·曼德拉《漫漫自由路》

SOKARI DOUGLAS CAMP:金属的气质(节选)

伍忱(实习)|采访 Sokari Douglas Camp|图片提供


苏加利·道格拉斯·坎普,《父亲的床》 (Sokari Douglas Camp ,Church Ede, 1984)

锋利的、闪烁的、导电的、可切割的、卷曲的、有装饰味的,金属的这些最刺激的属性在苏加利·道格拉斯·坎普(Sokari Douglas Camp)的作品中被肆意地放大,但她的艺术成就远非止于此。

苏加利的金属雕塑体量巨大,造型粗犷,甚至具有某种攻击性,散发出非洲大陆的野性与力量感。尽管她有着西方的教育背景和生活经历,但作品却一直关注着尼日利亚以及非洲的历史和现状,她将自己对传统的记忆与种族、暴力、性别等当下生存现状的思考融入创作中,令自己的作品超越简单的挑衅,展示出极其丰富的层次。

ArtWorld:你是从一开始就选择金属作为装置材料吗?

苏:我曾经尝试很多材料,比如锯末、有机玻璃、汽油、布、木头等等。最初我用木头做雕塑,毕业时则用布条和胶水做了一件作品。我的木雕技术并不好,金属材料更适合我,它能使作品有力量感。1984 年父亲去世之后,我用金属做了《父亲的床》(Church Ede ),这是我第一次使用金属,它后来被史密斯森协会收藏。

ArtWorld:《父亲的床》是怎样一件作品?

苏:我在悲伤的情绪下完成这件雕塑。根据尼日利亚的传统风俗,去世的人要躺在特制的“灵床”上接受亲属的道别,有专门的手工艺人制作这张床。我父亲的灵床装饰得非常精致,因为他是一位首领,家里富裕并且有很多织物——在尼日利亚,织物能代表一个家庭的富裕程度。工匠们给他的床铺满了白色的蕾丝和来自印度、阿克拉等地的装饰品,还有来自台湾的电风扇。我当时坐在床边陪着父亲,用手帕擦眼泪,为他驱赶蚊虫。

所有这些记忆,我都放在《父亲的床》这件作品里了。它是一件钢铁雕塑,看上去是银色的,类似白色蕾丝布置的房间,有金属的手帕在上方飘动。我还做了 3 个人物形象放在其中,分别是妈妈、妹妹和我自己。

ArtWorld:《火焰与头颅》这件作品很震撼,里面的火焰是真实的吗?

 

……

 

(全文见《艺术世界》2010年7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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