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世界 2010年7月 243 期

非洲! 回来!

Afrika!

Mayibuye!


我并不是一生下来就渴望自由,因为我生下来就是自由的,我以我能知道的各种方式享受着自由

——纳尔逊·曼德拉《漫漫自由路》

一个戏剧中的习俗(节选)

康赫 | 文

       
巴塞尔《成为一个治疗者》表演现场,Kasane 剧院|图片提供   

直到开始写这个评论,我才从颜峻的邮件中看到,我一直称为“民主戏剧”的这个戏叫《成为一个治疗者》。“你不知道民
主是一种多么令人恐惧的冷暴力。”颜峻说这句话听上去根本不像抱怨,倒是充满了经验主义的优越感。

我只看了这个戏的连排,完后我提了一些意见。这个剧组的所有成员对“意见”尤其是“外来的意见”是如此重视,第二天,我便听到了颜峻真正的抱怨:“就因为你,都快正式演出了,又推倒重排。”而之前,他们已经推倒重来过许多次。我在最近一次与颜峻做的“关于表演的讨论表演”中讨论过这个戏:它几乎不是创造的结果,而只是习俗的产物。        

这并不意味着《成为一个治疗者》没有新意,理想的民主生活应当也可以成为公共灵感的安身之所。对中国观众来说,这个戏足以让他们看清楚:美国式的集体创作与民主没有关系,只是众人在流水线上各司其职的机械作业而已,它所依据的是梅耶荷德和他的弟子爱森斯坦所遵循的泰勒的“工业管理理论”和巴甫洛夫的“条件反射理论”。这两个理论有一个共同的唯物主义式的反人类假定:“人是机器,人是动物。”它当然是有效的,甚至还是高效的,原因正在于它的反人类假定。  


……

(全文见《艺术世界》2010年7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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