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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ho Ho 访谈

Interview with Echo Ho

 

Echo Ho,生活在德国科隆的华裔声音,影像艺术家,任教于科隆媒体艺术学院,同时也是近几年来促成多个德国与中国艺术家交流项目的组织者。

  

你什么时候加入Frischzelle项目,或者说开始参与Frischzelle的演出?

 

我从2005年就开始参加Frisdhzelle的演出了。

 

去年Frischzelle邀请了中国的声音影像艺术家去德国一起演出,当时演出的情况如何?

 

因为科隆和北京是友好城市,正好是50周年,但Frischzelle并没有在中国周时期做这个演出,而是之后和科隆媒体艺术学院和科隆音乐之夜还有杜塞的一个音乐节合作,中国内地的声音艺术家的我们只邀请了巫娜和漪殷, 作影像请来GoGo vuvuzela(瞿倩文),另外还邀请了在柏林居住的吹笙和拉三玄的即兴前辈吴为。Frischzelle 安排了中国艺术家的solo和与德国其他艺术家的不同组合。观众虽然还是小众,但反映非常好,尤其表现出对巫娜的古琴特别的好奇和欣赏和对吴为的即兴演奏的钦佩。

 

这是第一次和中国艺术家即兴演出吗?你们有预先的期待吗?对于演出?对于这样来自不同背景的碰撞?

 

2007年的Frischzelle其实是和中国声音视觉艺术家最大的一次合作,名为先锋,资金也要雄厚。我当时邀请了颜峻,通过他邀请到其他的艺术家,有巫娜和GOGO,加上颜峻、守望、张安定、张荐、八股歌、沈靖,德国这边的是主要活跃在科隆即兴舞台的音乐人和艺术家,也有旅居德国的徐凤霞,吴为和还在音乐学院深造弹古筝的赵婵圆。作为第一次这么大规模的跨媒体舞台的即兴演出,切磋的不仅是传统意义上的乐器、电脑音乐、原野录音,还加上即时影像声音的跨媒体互动。风格因为两地的音乐文化传统和前卫实验音乐的发展历史和实践差距的不同形成了特定的合作演出的基本条件,当然会有一些音乐风格和表演方式的冲突,但更多的是出乎意料的惊喜,正因为有差异才造成更大的张力给即兴提供了更多的素材和可能性。德国的同行和观众更是对中国的试验即兴音乐和电子艺术的发展成熟得如此之快即惊讶又欣赏。

 

从之前的这么多即兴合作来看,你觉得中国艺术家和德国艺术家即兴的差别在哪里?

 

这个问题不好答,这是很细节的东西。中国艺术家自从开始踏入国际即兴音乐的舞台,从纯学西方开始到目前不到10年的时间,从人数到各个不同的音乐即兴的领域都有令人惊喜的成就。

 

从我的观察来说,德国艺术家的即兴在音乐表现之外是理性的和技术性的。虽然20世纪的西方的传统音乐几乎一度抛弃了演奏的即兴传统,但是即兴在爵士乐表演中十分重要,同时它在古典新音乐和试验音乐表演方式上又获得了复兴和发展。当然音乐表现还是感性的,听音乐和感受音乐是与教育和环境不能完全独立分开出来。

 

虽然即兴曾经也是中国音乐传统的一部分,甚至一直延续到中国的学院派接受西方的音乐理念,但是只有将自己的整个传统抛弃,在学院和民间才能有意识地在音乐表现上去从新发现和发展即兴。

 

一直到实验电子噪音在2005年左右由西方带到中国,中国的即兴音乐家大多都是自学成才,形式上和西方差不多,但音乐本身相对更多的是直接和感性的,少一些对即兴的语言和技术的系统的探讨和钻研。一些旅居国外的学院派的音乐家很多都正式学过即兴,同时用中国乐器来表演,由此得到了西方同行的欣赏。

 

中国的即兴需不需要和自己的音乐历史文化挂钩从中酿造自己独特的音乐语言是中国音乐人和艺术家的选择。

 

在电子/电脑音乐的即兴交流上的差别就明显的小的多,因为技术的迅速的全球化导致了电子/电脑音乐语言的共通化,差别更多的在制作上。

 

你觉得什么样的即兴是好的即兴?什么样的是坏的?

 

即兴的音乐是很个人很自由的音乐表达方式,听即兴的音乐也是这样的。

舞台的表现和气场非常重要,所以即兴我只听现场的,不会在家里听录音。好的即兴有很多种,坏的就和听人打架或是听不会讲故事的人讲的你马上就想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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